庚子霜雪(我的阅读)
2020-12-18 12:16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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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的温度,现实的深度。这种温度和深度体现在:读过的书,改变气质,沉淀智慧;走过的路,开阔眼界,放大心胸;遇见的人,让我们懂得感恩和珍惜。

读袁枚的《苔》:“白日不到处,青春恰自来。苔花如米小,也学牡丹开。”一个“学”字,道尽了苔藓的生命本能和生活意向,并不会因为环境恶劣而丧失生发的勇气。袁枚启示我们,人若不读书学习,不奋发进取,是连低等植物苔藓都不如的。又读袁枚的《黄生借书说》,“书非借不能读也。”,书如果不是借来的,人们就不会好好读。所以要想看书,非借不可。

袁枚启示我们,不论是“非借不能读也”还是现代人常说的非“买”不能读,关键是读书要有紧迫感,读书要有笔记和收获。

读《我书架上的神明》,国内外72位华人学者敞开心扉,向读者介绍自己的“秘密书架”。72位学者推荐共性之书,文学方面首选《鲁迅全集》、《红楼梦》、《西游记》、《三国演义》、金庸小说等;史学方面首选《万历十五年》、《史记》、《资治通鉴》;政治哲学方面首选《毛泽东选集》、《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》、《旧制度与大革命》以及《对自由的恐惧》;文化方面首选梁漱溟《中国文化要义》和《东西文化及其哲学》,费孝通的《乡土中国》以及孙隆基的《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》。

“书架神明”昭示我们,青少年时期的读物对人类的影响巨大,贯穿人类的一生。要多读历久弥新的经典作品,并反复通读、反复精读、反复思考、反复体悟。

读博尔赫斯传记,最热衷之事就是阅读。只有在博尔赫斯这里,阅读成为毕生的任务和行为。如果没有阅读,就不会有博尔赫斯充满神秘感的小说和诗歌。他写道:“河水不分昼夜地流逝,从中悟出了事物的变化不定”。他又写道:“我,总是在想象着天堂∕是一座图书馆的类型”。

博尔赫斯启示我们,多读中外古人作品,少读当世作品,阅读的对象越古,选错的可能性就越少。阅读让我们留心时间的种种性质——它的永逝、它的可逆、它的循环、它和今天的重叠。

我从小就喜欢看书,我觉得这件事也是有遗传的。我的父亲也非常喜欢看书,虽然他只是一个农民。童少时期,无数次夜晚,看到父亲在油灯下看书,或者是小说报纸,或者是农业书籍,往往持续到深夜。无数次听到母亲唠叨:“点灯熬油,别看了。”父亲早已经习惯了母亲的絮叨,看书不辍。好象这种唠叨,成为了看书的组成部分一样。后来家道唯艰,父母亲供我们上学也已经捉襟见肘,哪里有钱来买那些“闲”书。父亲每天仍旧以看书为业余爱好,而看的书大都是四处借来的。父亲知多识广,办事公正,在家乡是有威信的。谁家有个大事小情,邻里纠纷,往往请父亲去拿个主意,或是主持公道。父亲且又生性澹泊,与人为善,随遇而安,可谓已得读书之真谛了。现在,父亲依旧老而不改其志,精神矍铄,读书不止。我们兄弟们每次回家探望,父亲每每问到带回书来没有。父子团圆,饮酒品茶,谈古论今,点评中外,其乐融融。书酒茶,父亲平生有此三好,书为第一。

正如汉刘向所说:“书犹药也,善读之可以医愚”。受父亲影响,家里的几个兄弟也都酷爱读书。我最早的人文教育,其实是来自于家庭,言传身教与耳濡目染,成就了我的性情与志趣,从那时起,我就养成了只要时间场合允许,逢书店必进的习惯。几十年的时光,作为寒门子弟,所有孩子都从农村考上大学。在奔波忙碌之余,闲暇抚卷,仍乐此不疲,书读越多越饥渴,深感书可启迪人生,陶冶心灵,增长智慧。

正如欧阳修所说:“立身以立学为先,立学以读书为本。”书像人生的航船,带领我们从狭隘的地方,驶向生活的无限广阔的海洋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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