庚子之春(打茬子的记忆)
2020-03-23 22:30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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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小时候,打茬子的记忆快消失了。想起关于茬子的童少记忆。四十年前,在柳家乡自留地或承包地干活时,多是起辅助作用,大人一镐一个荐子,哥哥何干得好。我是几镐才能刨一个,还常常把茬子刨两三段,气得大人只让我在后面拾捡和抖擞。高粱茬子比较好刨一些,因为它的根系比较细,可苞米茬子就比较难刨了,因为它的根入地比较深,又比较粗壮,要比刨高粱茬子难多了。这种茬子,多数是高粱和苞米根,也有少量大豆茬子。所有的茬子,刨完抖掉土后,都要拉回家当柴禾烧。生产队时期,粮食紧巴,连柴禾也不够烧的。八十年代后,后来改成拖拉机翻耕了,反倒各家不缺柴禾了,茬子就翻在地里做烂肥了。烧火时,茬子明显比高粱苞米柴禾要禁得住烧,但有时残土还是有点多,抖擞土时容易迷眼,同时灶坑里的灰也会很快就阻塞了,必须及时清理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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